Monday, March 13, 2006

寂寞的想出轨

一如以前,我一个人留在这个城市里。小区很大,布局很现代、环境很美,但是我常去的还是那条小路。

那是一条灰白的小道,狭窄的,有些乡间小路的惬意自然。放眼望去,路象一条铁轨,这边的起点和路那边的终点总是相隔甚远。它安静地躺在人造河的旁边,愿意等待着那些精致的脚踏车穿过。道路一旁歪歪扭扭地生长着一些生命力旺盛的草皮,勉强地为这条小路镶上一些颓废的苍绿。没有人愿意仔细地打量它,它就这样轻贱地被踩在脚下。

  但我还是愿意喜欢它的,因为我跟它一样寂寞,我们都愿意沉默在风中,安静地走着自己的路。它的寂静赋予了我淡然的气息,它让我曾经热情而疯狂的心一度回复了往日的平静。

  我在人生中也走过了无数条路,它们熙熙攘攘地堆砌了我的经历。漫步在许多五光十色的道路上,那些缤纷的色彩并不曾深深打动我,只是有时不经意地瞥过那些充满乡土风情的窄窄的小道,就这么不修边幅地歪曲地向前方延伸,那似曾相识的感觉会触动我的回忆,犹如一瞬间的觉醒,许多尘封在心底的往事都会一一呈现,什么考试考砸变着法儿让家长签字啦,背着老师偷偷地起着难听的绰号啦,为隔壁邻居的那句“小样儿,你懂啥?”而气恼不已啦……原来时间并不能带走它们鲜活的色彩,我诧异地发现它们依然是那么清晰地保存在我的回忆中。

  风,从楼群中穿过,我自语到,我的该怎么创造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呢?

昨天晚上到了深夜才睡。

  睡的时候,推开窗换空气。窗外还在飘摇着菲菲细雨,雨滴砸在雨棚上,滴答滴答地响着。天空里时远时近传来爆竹声,城市里高楼上的射灯,还有街心花园地上的射灯,塔山顶上的环绕的挂灯发出的光束跳跃地交织在一起,冬天的城市夜晚闪烁着五彩斑斓的亮丽。

  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已经8点多。

泡上一杯奶茶。不知道当初传统的英格兰人是怎样想到把奶和茶一起放到一只金边描花骨瓷杯中的,就如你无法想像一个满嘴混着红茶和香烟味道的男人与刚喝完牛奶的婴儿接吻一样。

  房间有阳光却依然阴冷,窝在沙发上用奶茶的温度暖手,以及我那比较脆弱的胃,然后笑了。

  是不是一种幸福的感觉?呵呵,也许是吧。曾看到过一句话:被别人思念也是一种幸福。我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这种思念包围着,但是现在,我在包围着另外一个人--天空。

  许多话,在耳边回荡。我不知道话语的诚意有几分,于是,只能将其淡化,在当时有一种幸福、感动、欣喜,绝不能在日夜中将它落实,只能偶尔当真,偶尔回味。唯有这样,我才能不迷失,去考虑现实和真正的生活。

  这只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是因为现在没了亲人、朋友、工作的压力,而在闲暇中生出的一种感觉。很美,也很真实,不能欺骗自己,真的是有了一种牵挂和思念,很美的感觉。

  淡淡的思念,淡淡的想。这是不是在滋长的爱?我不知道。

  为了彼此的责任,彼此心存的另一份爱,静静的注视对方的眼睛,用彼此真诚的拥抱感知对方的心,祝福彼此生活得幸福。

  幸福,不是么?
我看到她的时候,她正坐在临街的桌前,背对着我,很小巧的背影。

  其实,我们每天都不停遇到不同的人。或许认识,或许不认识,或许将会认识,也或许,永远不会认识,都无关紧要,因为谁会去留意一个坐在上岛咖啡的临街的桌前,背对人群的女人。我亦一样。

  我窝在大而柔软的沙发里,懒懒的和朋友搭话。几个朋友约在一起喝茶聊天,有优惠券,所以这两天常来。把手机关了好几天了,朋友打趣说,干脆给他算了,我说这是我最值钱的家用电器哦,大家哄笑。

  微笑着转头,于是,我再看到了她。

  她换了个位置,在小心地喂一个小女孩吃蛋糕,用纸巾为孩子擦去嘴角的奶油,动作轻柔,幽雅。

  原来是妈妈,我这样想着,嘴角轻轻地向上扬开,心里,也居然禁不住小小的柔软了一下。呵,我最不能抵挡这样的温情的冲击。

  侧着头,一直看她和她的BABY,真美的画面。她大概感觉到我这样放肆的目光吧,抬头对我微笑了一下。刹那间头晕目眩,母亲的微笑,眉目间的温柔,是的,那是在孩子面前的温柔。

  朋友发现我的举动,都随着我的视线望去,复又敲打桌面提示我回过神来。内心一直停留在刚刚的一幕里,想着一些还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便开始惆怅。幸福是平常,但亦不是随手可及,想想便沮丧。

  就这样,在咖啡厅里耗着,消磨着我时间和情绪,不知过了多久。最后,那位妈妈和BABY起身要离开,我看到她,提起挎包,然后抱起她的BABY,缓步离开。

  不知道天空还好么?她和她的孩子~~~~
独自一人坐在屋里,已经是将近凌晨一点的时候,屋里漆黑一片,整个儿融入静谧的夜中。电脑屏幕的光照着键盘和我,桌台上的时钟,滴滴答答。

  鼠标旁,有杯咖啡,微微上浮的淡淡的气体中渗出缕缕清香,我喜欢这种香气。不知是否应了这浓重的夜色,香七弥漫在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夜晚是回忆、思考的最佳时间。很唯美地想起一并拾起那些散落在记忆深处某个角落的往事,总觉得那是件残忍的事。只不过想给自己一个心灵的微微震撼,记起之后便容易忘却。

  不知不觉,习惯了早上喝咖啡,夜里也喝咖啡。习惯了早上用清苦的咖啡唤醒胃的知觉,晚上用香甜的咖啡安眠胃的浮躁。

  不知不觉,习惯了撑起雨伞走在雨里,穿上风衣走在风里;习惯了双臂环抱的温度,左手牵着右手的温柔;习惯了午夜时分耳轮和指尖冰凉的感觉,习惯了熟悉的香水气味弥漫停滞的空气中,自己呼吸;习惯了咀嚼喜欢的文字,呼吸熟悉的感觉,习惯了无病呻吟,把无聊演绎成一种情调。不知不觉中,寂寞成瘾。

  戒不掉。
 绵绵的雨在窗外洒落,天阴沉沉的。雨总是让人惆怅,不知道她还好么?他乡的天空不知是怎样的云彩,一个地方,因一个人的存在而倍感亲切。查了天气预报,入冬之后的第二场大雪。便开始担忧,这样的天气在她是否会一切安好……

  于是心便开始不宁了。

  于是放一首自己最爱的歌。让自己在歌里静默。让自己的心在歌里沉寂。而想念却是难禁。

  风静静的吹过窗前,远在异乡的你此刻在做些什么呢?在冷冷的冬雪里坐在窗前的你能否感觉到我此刻无语的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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